✓鬼化宇髓×鳴柱善逸
✓雲草的草稿,原本似乎是想跟阿嬰拍的,但最後沒拍,總之,是給阿嬰的生日禮物
✓一點都不芍凜的悲文,雙方死亡有
如果沒問題的話,就繼續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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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濃的血味在空氣中擴散。
即使沒有自家同僚那敏銳的嗅覺,善逸還是遠遠的就聞到了那帶著鐵鏽的血氣,原先的好心情在理解到發生什麼事之後,頓時消散一空。
「宇髓!」
三不並作兩步的衝上山丘,大力推開小木屋的門,只見屋內那人一手抓著不知是誰的小腿,隨意的坐在地上,聽見聲音而側過的臉龐上還帶著不屬於他的血跡。
「你今天好早回來。」
勾起了嘴角,隨手將殘破的軀體一丟,剛進食完心情不錯的宇髓就想給來人一個擁抱。
沒想到伸出的雙手卻被對方拍開。
「你吃人!」
善逸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很不諒解對方的行為一樣,手背捂著嘴,向後倒退了一步。
看著戀人的反應,宇髓微微的瞇起雙眼。
「鬼吃人天經地義,怎麼了?」
「不能!不然你以為我把你藏在森林裡幹嘛!」
「方便我進食?不是啊,話不能這麼說。就像你們人類會吃豬肉一樣,我們鬼也會吃肉啊,只不過吃的是人而已,不然你是要我們餓死嗎?」
說著,還很挑釁的舔了下嘴角的血跡。
「你!」
兩人一時間都在氣頭上,誰都沒有讓步,就這麼瞪著對方,僵持著。
「所有人提高警戒,成包圍陣型小心往中心縮小!」
打破沉默的是外頭傳來的腳步聲,伴隨著的是善逸熟悉的呼喊。
兩人猛然回過頭,敞開著的大門外頭是一大群黑壓壓的人影,他們身上是一致的鬼殺隊制服。
「這不是你第一次吃人了?」
「我以為我藏的很好?」
宇髓吹了聲口哨,為鬼殺隊的辦事效率讚嘆。
「你先走。」
「嗯?」
原先還覺得外頭那些人不是問題的宇髓在看到善逸嚴肅的表情後愣了愣,不明白對方為什麼這麼看重這件事。
「他們不成問題吧,我……」
「他們是甲級的!如果這次失敗的話,可能就要出動柱了。所以,快走!」
說著,善逸把人往後門的方向推去,自己則是抽出刀,緩緩的往外邊走去。
注意到有人自屋內走出,一身黃的配色很輕易的就讓鬼殺隊辨認身份。
「鳴柱大人!太好了您在這裡!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你幫忙斬殺後方屋子裡的鬼……咦?」
看著自己仰慕著的柱竟將刀尖對著自己,那名鬼殺隊隊員不禁疑惑出聲。
「離開這裡。」
「鳴柱大人,您這是要包庇鬼嗎?如果是的話,格殺勿論。」
不過也僅僅是疑惑了那一下,其實早就被上頭提醒過的隊員很快便反應過來,對其他人下達著指令。
「一到五小隊拿下鳴柱,就地正法也沒關係。六到十小隊去斬殺鬼。」
沒料到自己的處置這麼早就被裁定,原本還想用柱的身份壓一下他們的善逸一眨眼便被隊員圍上,手裡拿著的都是專門對付人類的武器。
「宇髓……」
在被人群阻斷視線之前,他只見宇髓憤怒的想來到他身邊,還來不及多說些什麼,迎面而來的攻擊逼得他不得不將注意力放回自己所面臨到的困境。
即使他是個比其他隊員強大許多的柱,但螞蟻一多還是可以咬死象的,何況他還是在不想傷害隊員而綁手綁腳的狀況下。
在重重攻擊中,難免有些是躲不過的,他只能以最小的傷害來做取捨,然而善逸在被劃開第一道傷口變察覺到不對勁。
刀上有毒。
這一愣,讓他身上的傷口又多了幾道。
就算有呼吸法幫助延遲毒發,但終究也只是延遲而已,再說,他還有時間的壓力在。
得搶在日出之前把宇髓送出去才行。
然而他的四肢卻漸漸不聽使喚,空氣中的氧像是消失了一般而感到呼吸困難。
當包圍宇髓的最後一位隊員氣絕時,他看到的是善逸像個殘破的布娃娃般倒下的身影。
隊規就是這麼的殘酷,就是這麼的無情。
「善逸!」
聞言,那已失去光澤的金瞳微微張開,雙唇輕輕的動了動。
而後,那具溫暖的軀體不再傳來心跳聲。
那瞬間,宇髓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什麼碎了,再也回不來了。
沒有痛徹心肺的哭嚎,只有逐漸涼透的心。
作為獻祭的是一場毫無人性的屠殺。
失去了他唯一在意的人類,他也不必維持最後的那點人性。
待早晨的微光自天邊透出時,山丘上已是一遍寂靜,不再有鬼殺隊此起彼落的呼喊與慘叫。
拖著沉重的身軀,宇髓緩緩的在那早已是去溫度的戀人身邊坐下,伸出手,將他緊緊擁在懷中。
「怎麼可能做到嘛。」
聲音沙啞,那是兩人才能聽見的耳語。
任由陽光灑落在自己身上,像是感覺不到灼傷的疼痛般,將額頭靠上對方的。
在意識消散之前,宇髓對善逸低喃著。
「謝謝讓我遇見了你,我愛你。」
然後對不起,連你最後要求的那件事都做不到呢。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啊。
「宇髓,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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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大家好這裡是芍凜
除夕放悲文是不是不太好啊,哎呀算了不管
然後這是第一次寫宇善,所以如果寫的不好這邊先跪了
最後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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